2020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全社會意識到數字化的重要性,全世界的數字化進程大大加速,2021年出現的“元宇宙”概念本質則是線上線下更高度的融合,是世界數字化的終局。
數字化轉型如火如荼,市場上出現了智能制造工程技術人員、工業互聯網工程技術人員、虛擬現實工程技術人員、智能硬件裝調員、工業視覺系統運維員等新職業,各行各業急需專業數字化人才,然而原有IT人才培養體系越來越難滿足,導致市場出現了巨大的人才缺口,這已然成為數字化轉型的瓶頸。在這樣的背景下,越來越多的職業教育機構瞄準了數字化人才培訓這一新興賽道。
01
數字化人才,職業教育新藍海?
2021年“雙減”政策下,新東方、高途、好未來、作業幫等K12教培機構紛紛轉型,均瞄準了職業教育這塊蛋糕,其中語言培訓、留學、考研和考公等細分領域備受青睞,比如在9月份的大學生學習與發展中心品牌升級發布會上,新東方就宣布全面升級四六級、考研、留學考試、計算機等級考試、司法考試等職業教育業務,將重點轉向大學生和成人教育市場。
對于K12教培機構來說,職業教育市場并不是一塊好啃的蛋糕,盡管這一市場前景光明,但卻早已聚集許多專業級選手,且不少是深耕10年以上的老牌玩家。當新玩家對職業教育市場蠢蠢欲動時,專業級職業教育玩家自然也不遑多讓,成立19年的達內教育就是其中代表。達內教育專注于IT職業教育服務,其課程體系覆蓋了IT、設計、運營三大方向,已累計幫助110萬大學生成功進入國內外知名IT互聯網企業。
相對于高途等K12巨頭青睞的語言培訓、留學、考研和考公而言,IT教育似乎是冷門職業教育賽道,實則不然:隨著IT從互聯網邁入到移動再到數智時代,IT教育站在了新起點,各行各業數字化轉型加速,數字化人才培養成了IT職業教育的新藍海。
為什么數字化人才會如此緊缺?
一方面,數字化經濟被疫情引爆,形成巨大的人才需求。
數字化不是什么新概念,產業互聯網、數字產業化、AI產業化等等趨勢早已出現,只不過2020年突如其來的疫情起到了加速的效果。此外,國家在頂層設計上同樣在大力支持數字經濟發展,2020年的“新基建”,2021年的十四五規劃綱要均有大量的支持數字經濟的政策,十四五規劃綱要明確要“加快數字化發展、建設數字中國”。
剛剛結束的經濟工作會議同樣將重點放在穩定經濟增長上,經濟穩定增長將直接帶動就業,緩解2022年千萬級畢業生的就業壓力。數字化則成為經濟增長、就業穩定的關鍵保障。IDC預計到2022年全球65%的GDP將由數字化推動,2020年到2023年數字化轉型的直接投資將超過6.8萬億美元。在數字化進程中,人才是第一要素。清華大學全球產業研究院發布的《中國企業數字化轉型研究報告》顯示,企業對數字化人才的需求呈現爆發式增長:
在推動數字化轉型過程中,多數企業選擇“內部調動+外部引才”方式,組建“復合型”數字化轉型工作團隊,并同步推進復合型數字化人才的培養。同時,隨著企業轉型的推進,人才需求結構也發生顯著在變化。不僅是技術部門,企業的人力、財務等傳統職能部門的招聘目標也更多瞄準擁有數字化技術相關背景的復合型人才。
信通院日前發布的《數字經濟就業影響研究報告》則顯示,2020年中國數字經濟規模達到39.2萬億元,成為穩定經濟增長的關鍵動力,由此帶來數字經濟就業規模的快速擴大。從總體結構上看,數字產業化就業崗位占比明顯高于同期數字產業化實現的國內生產總值占比,高端就業吸納能力強,數字產業化領域招聘崗位占總招聘數量的32.6%,占總招聘人數比重為24.2%。可以簡單地理解成:數字經濟貢獻了兩三成的就業崗位。
另一方面,原來的人才供給體系難以滿足數字化人才需求。
企業數字化轉型面臨著一個殘酷的事實:絕大多數企業的數字化轉型都是失敗的。此前埃森哲與國家工業信息安全發展研究中心推出的《2020中國企業數字轉型指數研究》顯示,2020年我國數字化轉型效果顯著的企業只有11%。數字化轉型一大挑戰是:數字化人才短缺且斷層,供需嚴重不匹配。
數字經濟從PC到移動再到后移動時代,不同階段對IT人才的需求迥異,不只是編程技術的變化,而是整體IT人才需求出現了結構性變化,比如早期只要會編程做產品即可,移動時代對交互、云+端、前端等人才要求更盛,后移動時代則對運營、交互、增長等人才提出綜合要求。
(達內教育人才培養理念)
然而原來的教育體系面向的是移動互聯網經濟,與數字經濟時代對數字化人才的需求并不匹配,導致了數字化人才供給明顯不足,需求斷層越來越明顯。
02
數字化人才緊缺,年輕人卻開始“慢就業”
一邊是數字化人才的緊缺,一邊卻是很多人不好找工作,近些年甚至出現了“慢就業”的現象,也就是說一些大學生畢業后既不打算馬上就業也不打算繼續深造,而是暫時選擇游學、支教、在家陪父母或者創業考察,慢慢考慮人生道路的現象。
慢是因為快不起來,慢就業的畢業生不一定找不到工作,但大概率是找不到理想工作,于是就不得不“慢下來”尋出路。宏觀環境與人才市場變化很“快”,但個人能力成長往往會“慢”;能力突出的就業“快”,年薪百萬的畢業生年年有、優秀畢業生Offer逐年攀升,但突出的注定只是少數,大部分畢業生就業都得“慢”。隨著2022年考研、考公報名人數攀升,慢就業現象將更加突出。
“快”與“慢”的沖突日益明顯,年輕人顯得迷茫和無力。于是,我們看到了職業教育的繁盛,這對很多年輕人來說,可能就是實現“快就業”的一條出路。由于專業的數字化職業教育是解決數字化人才供需不匹配的關鍵,因此數字化人才培養也成了職業教育的新藍海。
解決供需不匹配的矛盾,要優化供給,前提則是要摸清真實需求。達內教育在IT教育領域深耕19年,與20萬+企業合作,一直都是圍繞企業真實需求培養和輸送人才。其會及時調研企業需求,通過訪談、調研問卷等方法摸透企業用人需求,包括需求的變化,有了這樣的人才需求管理體系,就能真正摸清摸透企業的用人需求,特別是在數字化轉型進程中的用人痛點,基于此再優化人才供給才有意義。
而在人才供給優化上,達內教育的教育思考邏輯、人才培養理念以及體系,都是站在企業用人需求角度打造的,不只是簡單地教授技能課程結業,而是從“職業勝任力”、“職業競爭力”、“職業發展力”三個維度能力,來給學習者就業、職業提升乃至職業長期發展提供全方位教育服務,對學員進行終身服務。
企業雖然也有針對員工的崗前培訓,但時間都很快,很難契合員工“慢成長”的客觀規律,這時候職業教育就成為跨越員工能力與企業需求間鴻溝的橋梁。對企業來說,企業招聘員工就可以快速上崗工作,大幅降低用人成本,快速緩解數字人人才短缺之痛;對員工來說,針對性學習大量學校理論知識外的知識技能,與實戰環境結合,則可擴大就業選擇面,且可更快上崗,獲得更高待遇,且在此后的職業發展中先人一步,這樣人才與企業間的供需矛盾就得到化解。
03
職業教育,化解數字化人才矛盾的關鍵
國家有關部門已出臺《“數字平臺經濟促就業助脫貧行動”方案》《關于支持新業態新模式健康發展激活消費市場帶動擴大就業的意見》等政策,促進數字經濟就業穩健增長,重視數字化人才培訓、增強數字化人才供給,是重要手段之一。
作為數字經濟的主力玩家,科技巨頭均已意識到數字化人才短缺的現狀,很多科技巨頭已親自下場培養人才,既有像360這樣的跟達內教育合作培養數字化人才的,也有親自下場干的,比如百度在2020年就推出了兩個“500萬”計劃,其中一個就是未來5年預計培養AI人才500萬;再比如阿里2021年推出了技術普惠人才培養計劃,面向廣泛縣域中職學生進行職業規劃,培養他們的興趣和技術能力,未來希望給欠發達地區培養超過20萬名數字化人才,讓他們有機會成為新型專精尖人才。
不過,要成體系地解決數字化人才供需不匹配的問題,關鍵恐怕還要靠專業職業教育機構,因為數字化人才短缺是一個很復雜的問題。
首先,數字化人才的技能棧要求很高。
AI、產業互聯網、新基建、自動駕駛、半導體、物聯網、5G、區塊鏈等新技術走向商用,新中產、共享經濟、宅經濟、直播、數字貨幣、元宇宙等新業態爆發,這些均對數字化人才提出全新要求。數字化人才需要有全新的技能棧,原來的人才供給體系難以滿足,新基建人才、軟件開發特別是ABC(AI、大數據和云計算)相關技術人才、無人機/無人車/電競/元宇宙等相關新職業人才等等均出現緊缺,《數字經濟就業影響研究報告》顯示,2020年中國數字化人才缺口接近1100萬,伴隨全行業的數字化推進,需要更廣泛的數字化人才引入,人才需求缺口依然在持續放大。
(達內教育人才培養理念)
其次,數字化人才就業形態變得更多樣。一個突出變化是靈活用工興起。由于數字化技術突破時空限制,強化協同、開放與平臺效應,因此更適合靈活用工模式,疫情后靈活用工變得更加普及,越來越多靈活用工工種在出現,原來的人才供給體系難以滿足這樣的趨勢。
最后,數字化人才供給高度不均衡。數字經濟時代人才流動加速,導致數字化人才供給不均衡。數字化人才集中涌向大城市、大公司、新產業,但數字化轉型卻是全世界都需要的,很多地方、企業與產業更缺數字化人才,與數字化步伐較快的地方、企業與產業間的數字化鴻溝在變大。要解決數字化人才不均衡的問題,必須要建立多層次的數字化人才培養體系。
2021年以來,國家加大對職業教育的支持力度,前瞻產業研究院統計的數據顯示,今年上半年國家層面就出臺了7項職業教育發展規劃,全力支持職業教育產業發展。下半年更多重磅政策接踵而至,12月13日,教育部又發布了有關開展“十四五”首批職業教育規劃教材的遴選通知,為職業教育發展提供規范化保障。
在百花齊放的職業教育中,數字化人才培養具有廣闊前景,一方面,它并不是像語言培訓一樣“內卷”,可以說謀的是就業的增量市場;另一方面,它可以實實在在促進就業,在全世界數字化進程加速時,讓人才跟上時代。就業穩則社會穩,剛剛結束的經濟工作會議同樣將重點放在穩定經濟增長上,經濟穩定增長將直接帶動就業,緩解2022年千萬級畢業生的就業壓力。
在這樣的背景下,專注于IT職業教育多年的達內教育,迎來了屬于自己的黃金時代。數字化人才屬于IT人才,與達內教育此前做的IT人才教育一脈相承。此前達內教育結合中國IT行業需求,定制化培養高端IT人才,打造一站式互聯網人才基地,專注IT職業教育人才服務;數字經濟爆發,達內教育也早已在數字化人才培養上進行全面布局,核心思路是促進數字化經濟人才供給,保障靈活就業、高質量就業。
一方面,由于數字化人才需求呈現出多樣化、復合型和高定化特質,因此達內教育采取的是與企業和高校聯合培養的主要路線,基于此其即理解新技術,也理解數字化,特別是不同場景的數字化人才需求,可以針對性地聯合培養、定向供給,給學員提供專業技能、實戰環境和教育服務。
達內教育已聯合20萬+雇主企業合作,打通人才培養與輸送環節,從培養模型、教學內容、評價標準、學習場景、交互方式等維度構建數字化人才培養系統,持續為社會及產業輸送集專業性、創新性、應用性于一身的綜合型數字化人才,這種模式既滿足企業用人急需、也助力學員“快就業”。
另一方面,數字化人才的一大特征是“復合型”,數字經濟本質是數字技術與產業、與場景、與業務深度融合,金融科技、財稅科技、智能制造、智能零售、智能營銷等等數字經濟的諸多崗位,往往需要人才具備至少兩個專業能力——互聯網時代的人才能力結構則是“一專多精”,即T型人才。數字經濟需要的人才能力結構則是達內教育提出的π型人才,即具備2種專業技能的綜合性數字化人才,這類“雙能型”專業技術人才是數字時代企業更需要的。
(達內教育人才培養理念)
基于π型人才能力模型構建符合產業需求的人才培養系統,是 IT 職業教育企業長期發展的核心能力,這一點正是達內教育努力在做的:打造人才培養系統(人才培養模型、教學內容、評價標準、學習場景、交互方式)、專業教學團隊和精細化人才輸送系統,從課程產品運營走向專業學院運營, 給社會培養數字化π型人才,既讓校內學生在專業外擁有新技能形成“兩技之長”,也讓在職人士通過終身學習實現職業提升,最終實現高質量就業。
現在達內教育等IT教育平臺正積極與頭部企業合作,系統化培養并向企業輸送π型數字化人才。
04
與360牽手,達內教育加速數字化人才培養
12月18日,達內教育與360政企安全集團聯合啟動數字化人才培養計劃,雙方將共同構建數字化人才培養服務生態,培養符合時代需求的創新型數字化人才,兩者將圍繞網絡安全人才培養展開系列合作,涉及到網絡安全的課程研發、技能培訓、實習就業、企業招聘等多個環節,以人才培養及輸送為起點,共同打造網絡安全課程、認證、就業于一體的教育服務體系,致力于網絡安全建設及綜合型網絡安全人才培養。截至目前雙方已合作推出首個“網絡安全工程師”’課程,培養網絡工程和網絡安全運營工程師、應急響應工程師等人才。
在這次合作中,雙方自然是各取所需:
360在安全領域深耕多年,已成為中國網絡安全的一張名片,此前其已針對行業缺乏數字化安全人才的現狀,系統培養專業認證講師、專業安全人才服務企業和政府,給行業輸送數字化安全人才,達內教育的數字化人才職業教育體系可助力其實現這一目標。
達內教育也可結合360政企安全集團對安全類崗位的專業能力和理解,快速定制對應課程和教育服務,強化數字化安全這一類目下的教育能力,培養符合時代需求的創新型數字化人才,進一步釋放數字化人才培養及發展建設的活力。
對于達內教育來說,360政企安全集團是其企業合作生態的重要一員。多年以來,達內教育采取與企業、院校深度合作的方式共同構建現代化職業人才培養系統,強化課程實用價值和學員就業能力。在企業合作上,其與華為、360網絡安全、紅帽、Adobe、快手等科技巨頭合作,引用大廠技術和認證,共同打造課程內容、制定行業標準,同時還與20萬以上的國內外知名企業展開了人才培養及就業服務合作。
數字化安全人才是不可或缺的數字化人才,但達內教育的野心不止于此。從最新戰略來看,達內教育已瞄準數字經濟時代數字化人才需求爆發的趨勢,給數字經濟轉型與創新系統化培養、輸送各類數字化人才,包括新基建人才、軟件開發人才、新職業人才、中級人才和在職人員,要從IT職業教育領先者升級成數字化人才的最大供給方。
可以預見,達內教育+360政企安全集團的模式將被復制到更多數字化領域,比如達內教育與AI巨頭可聯合培養專業產業AI化人才,再比如達內教育與5G運營商可聯合培養5G網絡通信人才……
不過,看到數字化人才市場需求爆發這一機會的不只是達內教育,越來越多玩家在擠進這一市場,數字化人才培養或將成為職業教育的一大增量,行業數字化人才緊缺的現狀也將很快得到緩解。
寫在最后:
在K12教培巨頭紛紛涌入后,職業教育市場快速升溫。然而從市場態勢來看,職業教育跟K12教育是截然不同的邏輯,每個細分領域都已有巨頭存在,不懼空降的新玩家。像數字化人才培訓這樣的新藍海,盡管市場前景光明,但大部分K12教培巨頭卻不敢下注,核心原因在于他們缺乏對應的行業積累,缺少對數字化人才的理解,在課程體系、師資力量、人才培養系統、學校-機構-企業的人才輸送系統上都不如人,且短時間內很難完成“補課”,這樣看,恐怕職業教育依然會是傳統巨頭們唱主角。